立秋過去許久,一路向家,註意到地上的白果被人掃到一邊,只留下被人踩後破碎的殘骸和不散的獨特的味道。
   其味道,不討厭,但談不上喜歡。且不同於別的果子,柑橘和檸檬氣味相似,絲瓜和冬瓜有時也會難辨,但唯獨白果最特殊,人輕輕一踩,那股奇特的味道就迸發出來,從腳底直往鼻子裏沖,總不會和別的橢圓果子認錯。
    白果燉湯是極好的,我以前不喜歡他的味道,覺得怪味道。
    但母上大人總說白果是好果,秋天熟,秋天吃,是這個季節裏的「在合適不過」了。
   苦瓜也難吃,白果也難以入口。小孩子眼裏不美妙的怪東西,大人總是覺得對身體有益,不應當挑揀。
    雖然事實的確如此,也足見小孩和大人的不同真是處處不在。但小孩若是不帶點孩子氣哪能叫小孩(這裏不是熊孩子啊餵),大人若是不去叮囑關心哪能叫大人呢?這也就難以掙個對與錯。
    其他諸事或許也是這個道理了吧。
     【但是長大之後,白果燉雞真的好好吃嗚嗚,我好愛,但好像有的省份沒有耶,就算有白果但是也不會吃QAQ,有機會一定試一試,還是很上頭der,難道是什麽「大人食譜的屬性海城咩」?】